风和伊恒回城的那一日他也去看了热闹,早就认出了两个人的身份。发现自己招惹过贵人,他琢磨好几夜才精选出了他最得意的几样发明,以免对方找上门。
徐公宝刀不老,当年能得妻主宠爱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奇技淫巧青楼的女匠人看了都得佩服。
徐公爽了,伊恒可就惨了。
应如风得了这么多玩具,哪还有心情陪他逛街?当即把伊恒拽回了府中,要与他玩插花,让花骨朵在花瓶中盛开。
“我不要玩插花。”伊恒大声拒绝,“花瓶瓶口那么细,那么粗的花枝怎么插得进去?万一一不小心把花瓶插碎了怎么办?”
撕拉一声,伊恒没机会反对,应如风手中就托起了一枚泛着紫光的瓷瓶。
炎炎夏日,伊恒却双腿发寒,但他连颤动都不敢有,大气都两口并做一口喘,眼睁睁地看着应如风将花慢慢地插入瓶中,生怕她一不小心花瓶就碎了。
花枝没入花瓶中,只剩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在花瓶顶端。
一个时辰过后,花苞依然紧紧闭着,没有绽放的痕迹。
“平常不是很爱哭吗?怎么连朵花都浇不开呢?”应如风轻抚着花苞顶端,疑惑地问道。
“那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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