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议论纷纷。
“据说司机当场死亡。”
“现场勘察的消息,好像是被人故意撞的。”
“woc,真假!我就知道不是意外。”
“项家就项景天一个儿子,还没结婚呢,两父子参加完金融峰会回程,这下有的看了。”
“会不会是竞争方下死手?”
“有可能,不过另一个死亡的是个女性。”
“情杀?”
……
*
同一时间,阿姆斯特丹。
晨间空气湿冷,密集雨点落下。
项景绅穿着白色连帽运动衫,耳机线被帽子遮盖,迎着细密雨帘,惯例晨跑完回公寓。
路过楼下的邮箱时发现里面塞了一个崭新且封口的文件袋。
进门后,他将文件袋放在玄关。
顺势脱下了被雨水浸湿的运动服,拿了条浴巾将额前打湿的碎发擦了几下。
重新回来拿起文件袋端详,深咖色牛皮纸质,上面没署名,摸起来薄薄一层。
此时,助理时力特意来电提醒,今天有重要的工作行程。
电话挂断,项景绅没继续探究,牛皮纸文件袋被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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