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丰带头鼓掌,满意的点点头。
插曲就此揭过。
“我接什么捧花呀,已婚。”宋挽凝纳闷:“难道你希望我接?”
“随你,喜欢就接,不喜欢就不接。”
一束花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就像今天礼堂随处可见的大马士革玫瑰,起个毫无意义的装饰作用。
男人女人的理解有偏差,宋挽凝在意道:“那是新娘的手捧花,接下表示不久的将来她会做新娘。”
眼前人突然跳脚,项景绅瞌眼注视着她,眼神若有所思:“你演的角色离开镜头算结束,她必须代入生活实时表演。”
都是演员罢了,黎染儿的婚礼和宋挽凝的角色,本质上没有区别。
非要挑的话,一个属于强制、一个算是自愿。
宋挽凝争辩:“没错,可演员身上的道具,包括所有的仪式感,都有存在的含义。”
牵起他的左手,两人手背朝上。
“比如对戒,亲友之间不能用,情侣、夫妻间能用,和捧花的意义一样贵重。”
她像只倔强的小猫,追着个东西不放,反复扒拉。
倔强又较真,项景绅视线落在两人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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