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天接手任家的生意,项景绅办事肉眼可见困难很多,原本菲戈和任家合作的项目频频出现不大不小的问题,明着刁难人,没完没了。
拉拢秦木,百利无一害。
宋挽凝不知该不该庆幸,“昨天的事,我——”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项景绅靠在椅子上,不想旧事重提,面无表情道:“宋国晔顶不住压力,宋氏大概这两天会宣告破产,我无能为力。”
“我不是来当说客!宋国晔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她越说越激动:“我怕他做出伤害你的事,告诉你是让你面对他时不需要考虑我。”
直到现在她才真实感知到所有的担心和考虑纯属多余,项景绅对待她,他们之间的关系跟商业合作伙伴没有任何区别。
宋挽凝固执己见:“别人怎么想没关系,我不在乎,但你不能误会我。”
她用力咬着嘴里的软肉,痛感逼退眼泪。
项景绅敷衍点点头:“最近小心些,散家之犬容易狗急跳墙,不要又被他利用。”
宋挽凝的心渐渐冷下来,僵硬道:“好……感谢提醒。”
餐厅的灯光昏暗,项景绅的轮廓陷在阴影里越看越不真切,感觉距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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