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一杯白酒:“严老板,今天渡假村开业,我代表菲戈集团欢迎您莅临。”
一杯白酒下肚,辛辣灼烧咽喉,顺这食道留进胃部,项景绅眉头松弛,没表现出任何不适。
严明伟喜欢爽快的人,与项家互为利益,第一次见面不会让人下不来台,“项总有气度!有机会让我儿子跟你学学,年纪轻轻执掌那么多业务,不简单呐不简单!”
项景天形单形只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碍于身体原因不能碰酒,更何况招待严明伟的全部是最烈的白酒,浅喝一小口能要他命。
严明伟没有为难,反而表现出关心,嘱咐他多休息:“景天啊,江山易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身体是本钱,好好养,未来有的是机会。”
项景天怎会不明白,项景绅得势,可他不是屈居下风的性格,不甘全写在脸上。
“命运奇妙啊,以为得到了,反而就是失去的前兆,这点你父亲深有体会。”
严明伟大风大浪里混过来,失意之人见多了。
“是,感谢严叔教诲。”
严明伟今天兴致高:“有空多来我这走动走动,我喜欢和年轻人交流。”
项景天忙不迭地答应。
直到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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