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许多白酒,这会儿口干舌燥急需补充水份。
耳边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开口要喝水。
宋挽凝顿住前走的脚步,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慢慢转身,低头俯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项景绅领口大开,皱皱巴巴的衣领被他压得不成样子,脖颈的皮肤通红。
他以为对方没听清楚,重复了一遍要喝水。
“项景绅,我不是秦好,”她抱有一丁点儿遐想,用一贯跟他交流时才有的温柔语调问道:“你还要水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等来水喝,醉酒的人头昏脑涨坐起来,由于一直用口鼻呼吸,喉咙干涸,十分不舒服。
站在不远处的人没动静,以为对方不愿意动手:“算了……”
头也不抬挣扎起身,一门心思急于寻找水源忽略了其他事情。
宋挽凝闭了眼,那点遐想消失殆尽,指甲扣进了掌心的肉,哽住喉咙干脆回答:“好!”
来不及比较是留是走到底哪个更惨,她三两步上到二楼,往客房走去,推门前犹豫一瞬,害怕进去看见辣眼睛的画面。
估计晚餐吃太多烧烤,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时力应该不知道他们一直分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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