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宋挽凝脚垂直,受伤的左脚踝伤处充血,感觉更痛了。
她不敢吭声,努力让自己镇静。
至少暂时不会有皮肉之苦。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挽凝的胳膊被他们用力架着,已经酸麻胀痛了,而且路面不平,两边的人走路受力不一样,摇摇晃晃,遭罪的只有她。
一开始还能晒到温暖的阳光,走着走着环境突然变得阴凉,能清晰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就像房子废弃很久没有人住,生了苔藓。
忽然变换的环境让宋挽凝心慌起来。
他们要把她关起来吗?
脚步声回响在楼道里,哒哒哒都是成年男性穿的皮鞋的声音,分不清多少人。
越往里走越阴凉。
是地下室吗?
除了脚步声以外,没有其他杂音。
为什么要费心把她关起来?手机会不会没有信号!
宋挽凝心里一阵嘀咕,想不出到底得罪了谁,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是不可限量的,尤其视觉被剥夺以后,其他感官拼了命的想要捕捉更多信息。
就在宋挽凝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架着她的人把她放下来。
给她摘了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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