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表现是身体出现抗药性,初始计量的止疼药失效,为了继续维持身体运动的原样,项景天换了效果更好的止疼药,后期又加大用药量。
大把大把的止疼药直接破坏了免疫系统,远远超出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
腿开始出现不能动弹的情况,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睡醒也觉得累,但他仍然没有停止用药。
本身车祸睡了大半年,身体各项机能还未恢复,崩溃只在一瞬间,项景天差点没能从梦中醒过来。
每日陪床照顾的人是任燚,老人家一把年纪,就怕唯一的外孙撒手人寰,要走在他前面,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项景天毫无生气的脸上满是不甘心:“外公,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做错事的人依旧风风光光,心安理得享受一切。
任燚哄着项景天:“那你赶快好起来,任家指望你呢!”
拖着残败的身体,项景天空有一番斗志无法施展。
“外公,帮我把爸爸叫过来,我有话说。”
——
项元丰来之前,项景天特意让护工把自己的供氧器摘掉。
两父子许久没有见面,再见的时候,地点竟然又在医院,一个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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