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把原本锈迹斑斑的锁门链条拿下来,堆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挡住关合的铁门。
禁足宋国晔几个月的铁门终于敞开, 没有人再限制他的自由, 也没有人会来刁难他。
躺床上的人浑浑噩噩睁开眼,下颚角无法自主开合, 只能敞着嘴呼吸, 如今口鼻顺畅通气对他来说是件极其奢侈的事。
说不出哪里痛苦, 说清哪里难受, 宋国晔努力掀起眼皮,转动眼珠寻找光源。
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做最后的挣扎,奈何周围没有一点动静。
宋国晔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被全世界遗忘。
……
时力坐进返回市中心的车, 尾气消散, 周围彻底被静默吞噬。
*
挂断电话, 项景绅站在眼前紧闭的大门前。
安排送来静园的东西被拒之门外,只要他送来的,徐芸一概不收。
亲自上门结果没差,回回吃闭门羹。
宋挽凝跟经济公司谈妥回到家,大老远看见家门口杵着的男人,为避免碰面,原地等了会儿以为他会离开,谁知打完电话还不走,“项总来干什么?”
项景绅听见宋挽凝的声音,喜出望外:“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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