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景绅现在听不得半点质疑的声音,当他确定自己一颗心满满当当全是宋挽凝时,当事人不入戏了。
突然暴走,是因为他早知道已经太晚了,意识得太晚,醒悟的太迟。
额间的青筋暴起,找到了情绪发泄口,红着眼吼道:“我找她半年!一点音讯没有,吃不下睡不着的是我,她凭什么就能轻轻松松开启新的生活?凭什么丢我一个人!”
付超用力推开项景绅,皱起眉头,满是不悦:“一个要结婚的人,就不要在这里演对前任深情的戏码了,你未婚妻知道肯定会多想,虽然我是挽凝的前经纪人,但也不能让别人坏了她的声誉。”
“项总,人在的时候不珍惜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要伤春悲秋,麻烦换个地方,别来我面前诉苦。”
付超懒得招架。
“……”项景绅无法反驳,西装外套泛起褶皱,狼狈的弓着背,太阳穴钻心的疼,近半年来的失眠,安mian药一停便整夜无法合眼,精神状态极其差。
他不知道自己在没有宋挽凝的日子里能撑多久,“我错了,有没有人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只要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就好。”
项景绅喃喃自语,不知道对谁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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