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欺凌她的人而言,她就该如此。
可在爱她的人眼里,这是折磨,是酷刑。
陈昭荣小声说:“那我请你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
“理由呢?”
“我……”陈昭荣顿住,她猜她现在说需要陆煅,陆煅不一定会心软。
陆煅不是那种过分的英雄主义,她不需要女人在旁边放低姿态去衬托她的坚强,实际上,她很讨厌那种行为。
陈昭荣直起身看她:“我们是一对,我想你留下来,留在我房间里,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陈昭荣直身跪在床上,这个高度正好适合陆煅弹她一个脑崩:“你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对我,现在,我是真的生气了。”
“……”
陈昭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陆煅说得对,她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对她。
她擅长低头,擅长服软,擅长道歉,擅长苛待自己以求得皆大欢喜,她把别人的希望当成自己的生命目标,她会在性行为中通过挑衅对方以自己肉身的疼痛来放大对方的愉悦感。
但,陆煅真的愉悦到了吗?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陆煅精力旺盛,哪怕她睡着了也会继续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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