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学会了忍,学会了放逐自己的情绪,学会了“那没什么,不算什么大事”。
她在试着保护自己。
陆游道:“跟我说说最近发生的这件事,让你来找我的这件事。”
陈昭荣讲了她和管赫之间的矛盾,也讲了她当时的心路历程,其实现在的状况已经算好了,最起码她拒绝了管赫。
即便当时第一反应是还可以忍。
陆游道:“或许你是认为你现在所经历的这些委屈和你小时候的经历比起来微不足道,那时候你没有选择,你只能承受别人的恶意,而现在你有了选择,别人的恶意对你的威胁性就没有那么强了。”
陈昭荣不太理解:“那我不应该对这种事更敏感吗?”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会从此以后对自己的权益格外敏感,而有些人只要还有缓和的余地,就会放松警惕。”
很明显,陈昭荣是第二种。
“那我是不是得改?”
“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我没错吗?”
“这种事没有固定的答案,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有生气的权力也有不生气的权力,因为这是相对出现的概念。”
陆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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