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做的事太危险,儿女情长无关紧要,那半个月的金风玉露是夏夜惊雷,短短一瞬便过去了。
现在也算不得是苦尽甘来,陈昭荣的心结她打不开。
那是她的父母,她亲手灭了自己满门。
似乎是察觉到了陆煅的目光,也可能是船上颠簸不易睡,陈昭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看见不远处有个影子。
她没看清,但知道是陆煅。
她向后撤了撤,拍自己身前:“不上来吗?”
“来。”
陆煅没再拒绝。
三年了,三年来她从未再这么抱过陈昭荣。
陆煅缩在她怀里,贪恋地呼吸着。
陈昭荣低喃:“你没沐浴。”
“我现在去?”
“明天吧。”陈昭荣缩紧手臂,“我想抱抱你。”
和从前一样,在我怀里的只是你。
陆争流教陈昭荣防身术,她本意是想让陆煅教,陈昭荣拒绝了:“陆煅有异族血脉,她比寻常男子都要高,又从小学就一身好武艺,她要出手无人敢小觑。可我只是个寻常女子,我要向寻常人中更有经验的前辈求教。”
陆争流和陈昭荣一样,都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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