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炼器师,都是他送来的。”
凤文涛又说:“不过,你也知道,子和沉心修炼,无心管顾家里的事情,你身为家中男丁,还是得帮衬着些的。”
凤重夜面色冷漠,淡淡说道:“你怕不是忘了,前些日子你来夺铺子的时候,我已经写了断绝关系的文书。”
在整个西岐洲,此类断绝关系的文书是作数的,比如大家族要将某个不良弟子逐出家门、断绝关系,就能写份文书,用血做约,再呈递给当地的掌权衙门保管,就算是生效。
凤文涛表情有几分不自然,说道:“侄儿说什么呢,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也都是同出一脉,哪儿能说断就断啊?伯父想了想,往后子和飞黄腾达,肯定还是得帮衬你们一把。”
凤重夜道:“帮衬,就不必了,那文书我已经呈递给县长,算是作数,你们一家子和我们一家子,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想来你比我更清楚,这些年我爹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儿,失踪之后却被你们如此苛待,也不必继续当亲戚了。”
凤老太太一听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你这白眼狼,怎么和老婆子说话?”凤老太太扯着嗓门儿,说:“呸!不孝顺,枉顾亲情,自家人不帮衬着自家人,反而把一个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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