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闭上了眼,他把自己踩进泥里,或许能够换来苟延残喘。
他还有事情需要做,既然有生的希望,他就不想死,最起码不能现在死。
“啪”第一颗扣子随着话音结束而解开。
锁骨处的肌肤还泛着昨夜留下的红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早春的冷意让伊尔西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定了定神,手指搭上第二颗黑色的啡蝶贝纽扣。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带着不容置喙的力气将手拉开。
伊尔西没有反抗也没有抬头,只听见一声很轻叹气,轻仿佛只是错觉,轻到转瞬即逝与空气融为一体。
紧接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无法忽视地热意,灵活地将他刚解开的第一颗扣子完完整整地重新扣好。
“伊尔西。”白榆退后一步,捂着一只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你可能不相信,但在杀死蒙格利这件事情上我是认真的。”
阳光格外偏爱伊尔西的金发,波光粼粼仿佛上古的神迹,白榆看着静默不语的伊尔西继续说:“我和他有仇,我有杀他的理由。”
白榆想到了尤利安,想到了山顶孤零零的坟茔,眼眶不自觉地泛红,他刻意地笑了笑,胡乱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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