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很少被人质疑,此时门铃响得急切,密密麻麻的滴滴声敲得他心烦意乱。
白榆皱起眉,他头一次发现伊尔西在某些方面异常固执,或许是多年来的如屡薄冰,他从不轻信任何没有缘由的善意。
伊尔西没有回答,宝蓝色的眼睛静静地与白榆对视,他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他知道他将会被雄保会带走,知道自己会再次带上抑制环,也知道自己的尊严可能会被再次踩在泥里。
伊尔西默认了所有的折磨,放弃了貌似求生的绳索,继续冷静地陈述一个事实:“星河集团的股权还没有置换,他们不会要我的命。”
“所以您不用担心我的生命安全。”
伊尔西语气十分平静,像一个旁观者陈述事实,更仿佛即将受难的不是自己。
如果....忽略一直在颤抖得不成样子,指尖被攥得发白的左手。
还是怕的,他很怕。
白榆得出结论的瞬间,心中的火气“噗”得被浇灭。他怎么能埋怨一只受尽伤害的雌虫不去完全相信一只满纸恶劣的雄虫。
解释永远是最苍白无力的,它永远没有行动来得可靠。他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护着面对魑魅魍魉的伊尔西,像8年前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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