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他也不敢用力,他还记得伊尔西后背遍布狰狞的伤口。
小臂悬空在身体两侧,指尖轻轻碰触肩胛骨和柔软的头发,只有侧脸贪婪地越过了肩膀在伊尔西的耳边短暂地停留。
这只是一个不含任何情愫,十分克制的转瞬即逝的拥抱。
只是在骤然抽离的瞬间,他看见一晃而过的金色发丝,紧接着温热的吐气声带着无法无视的热意在耳边停靠,“谢谢您。”
瞬间,夏日的列车呼啸而过,头顶的草帽随风而去,他站在原地,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
“笨死了,主人。”阿统看着傻愣愣的白榆,扔下一句话,控制着他底部的小滚落慢悠悠滑走了。
*
夜晚如约而至,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在廊亭的地板上铺上一层细碎的白沙。
白榆的房间在伊尔西的对面,这是一间高级客房,全自动家电,明亮的窗户,柔软的地毯,就连身下的床垫也是符合雄虫要求的高配版。
但白榆就是睡不着,他转辗反侧,没有丝毫困意,一闭上眼满目都是刚刚他不小心看见的伊尔西的□□的上半身。
当时伊尔西刚刚涂完药,真丝睡衣还没有系扣,只是堪堪挂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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