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能力毋庸置疑,关键是他还很需要钱。
和曾经的自己一摸一样。
浅蓝色的光屏彻底熄灭,白榆缩进被窝也闭上了眼睛,心里简单盘了下最近的时间:后天拉文尔家族的宴会,后面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人才嘛,还是尽早“抢”过来比较安心。
与此同时,相隔不远处的房间内,黑暗中明明灭灭地闪烁着蜿蜒的银白色的纹路。伊尔西咬着嘴唇,撩起金色的长发,将一瓶浅绿色的半透明液直接注射进后颈。
脖颈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冷汗随着滚动的喉结颗颗滑落。
药效发作得很快,须臾之间,闪烁的虫纹便归于平静,金色的碎发粘在额头,伊尔西狼狈地压抑下喘息,随手打开了床边的夜灯。
昏暗的灯光柔和地映在手中空了的注射瓶上,伊尔西平静地看着它,忽然,五指用力,透明瓶子随着力量的挤压顷刻间四分五裂。
一块块锋利的玻璃片在手掌中相互碰撞出深红色,从手指间淅淅沥沥地淌到冷白色的手背。
伊尔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静静地看着伤口,看着无数细碎的伤口竟没有一丁点愈合的趋势,蔚蓝色的眼睛涌起浓浓的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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