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阁下,多年不见,没想到我们再见是在医院。”
达罗希的年纪整整比白榆大了两轮,此时此刻的话竟也多出了一份真心实意地夸奖。
“所以达罗希阁下是要给萨满报仇么?”白榆看向对面的雄虫,面露出淡淡地嘲讽。
“报仇?”达罗希笑了一声,然后摇着头说道: “我怎么会给那种蠢货报仇…”
“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小白榆,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个声音和熟悉的腔调,白榆猛地愣住,将他一下子拉到了数年前。
他当时目睹了雌父的死亡,又被蒙格利送到雄保会接受“治疗”。在他以为自己将会被永远禁锢在暗无天日的“诊疗间”时,一个带着口罩的雄虫解开了扣在他手腕上的枷锁。
“主任,这个雄虫有反社会人格,不能放走。”当时的达罗西应该还没坐上雄保会的第一把交椅,灰色的头发扎了个小揪固定在脑后,他推了一下无框眼镜,语气顿时沉了下来: “你在质疑我?”
“不敢。”那个虫子立刻低下了头。
白榆被放出来是一个阳光高照的晌午,达罗西站在雄保会大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小白榆,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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