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感觉心吊在了嗓子眼,他不想再迂回婉转,于是十分直接地问道: “你之前叫我尤利安。”
阿文愣了一下,藏在被中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他声音很轻很轻: “阁下,也认识尤利安么?”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作为雌虫他不敢先开口
白榆: “他是我的雌父。”
此话一出,阿文的脸上出现了然的神色,他不禁笑了,嘴角牵动肌肉,惨白的脸色竟也有了一丝生气。
“你似乎和他很熟?”白榆看着明显活过来的阿文再次开口问道。
“阁下想知道多少?”阿文笑着问道。
一般雄子和雌父的感情并不会太深,就算白榆救了他,他也拿不太准雄虫的意思。
“全部。”白榆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他看着阿文,阿文也在看着他。
一瞬间,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中寻到了熟悉感:那是从未断绝过的思念。
死亡不是他的终点,活在世上的人带着渐渐模糊的印象和绵延不绝的思念一步步走着。
阿文看向窗外,叹了口气,他目光悠远,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岁月:
“我,尤利安,塞达三个虫一起长大,我们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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