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疼。
那个男人的轻飘飘的一次出手,几乎崩塌了整个薛家。薛宜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半夜神经性哮喘发作受惊高烧了四天,直到平安长大到今时今日,薛宜还是会因为精神压力失控导致哮喘发作。
薛父就更别说了,因为动手打人被拘留的十二天,要不是薛、乐两家并非彻底的平头百姓之家,他们家估计真要散。
一直以来,朋友、同事、乃至薛宜都说他薛权是圣人、圣父,可只有薛权自己知道,他有多疯。
昳丽梦境的结尾是剃成小光头的他抱着穿着棉袄的薛珠珠,在医院门口拍出院纪念照的场景,暖洋洋的光照的女孩红扑扑的小脸像个苹果,不只此刻的薛权,连那年刚出院的薛权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薛宜,感受着女孩脸颊揽着自己脖子传来的温度,薛权拿脸蹭了蹭对方的脑袋,轻声道。
“珠珠,今天是第几个星期五。”
“十叁个!”
小薛宜不知道男孩问这句话的意思,喜滋滋的回答完便一直在追问‘哥哥,我厉不厉害。’‘哥哥、我记性好不好。’‘哥哥,你快夸我。’
比起傻乎乎的不解其意的薛宜,只有薛权自己知道那问题的含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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