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有点痛恨自己触觉的“不敏感”了,算是习惯浑身神经疼痛的后遗症,他泄愤似的用拇指狠狠碾过沟槽和铃口,他对待这副身体一向不客气。
她后来还说了点什么,他没听进去,她音色比平常低,语气挑逗轻快,他脑海里是另外的场景,她掐着他脖子吻他,他被钉在原地接受处刑,无法逃脱又乐在其中。
那是他最常幻想的,他隐隐知道,当她表露出顺从,就意味着是一时兴致或另有所图。而对于她自信属于她的东西、她确认拥有的东西,她往往残酷而强势。
他射在纸巾里,揉乱扔进垃圾桶,再睁眼看屏幕时,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没有什么东西。”
他心跳没能减速到正常值,检测手环还闪着红灯,空白的思维让他甚至不能辨别自己的声音,“没有什么……好想让你吻我……嗯,不要这样欺负我。”
顾泽好像坏掉了。
眼睛空空的,眼角下垂,顺着额头滑落的汗水里混进两滴泪珠,像只耳朵耷拉下来,被雨淋湿还叫不出声的狐狸。
得出这个结论,她稍微反思了下,决定给他点甜头,顺便满足自己。
一想到要说什么,她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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