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感到屈辱?就算是只猫狗都会在被戴上项圈时奋力反抗。”
“啊。”
她表情还有点懵,嗓音因为夜晚稍显柔和,“您本该如此,不是吗?”
“我倒想问您,为什么不这么做,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我看上去很无害吧。”
“如果您说什么‘不由自主’之类的鬼话,指望我将惊恐走投无路的心动过速也归因于您,我会觉得您天真可爱。”
罗澹不语。
她道:“晚安,先生,请分一半被子给我,我有点怕冷。”
这下足够礼貌了。
罗澹从另一侧上床,偏了偏身体,越过她关闭顶灯。
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落上她红肿的手腕。
第二天清早,她睁开眼的后一秒,罗澹醒来,很不妙,两人近乎抱在一起。
她瞥了眼被固定的胳膊,一宿下来已经麻木了,“我得提醒您,我是无法移动的,恐怕是您的睡相出了问题。”
问题出在那床被子上。
它只是普通的双人被,在被苏南煜抢走了大半后,他完全无法遮盖身体,更抢不过她。
没有叫人添一床被子,是他绝不希望这种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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