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乎各界都没有他参与过的痕迹,仿佛真是个被养在宅子里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因为一场意外才不得已接过重担。
这是胡扯。
不说夏初然的行为举止、待人接物需要见多少世面,单看他在地下实验室对相关技术的了解程度,起码可以断定,他早就将Aurora掌握在手中了。
“你这头发是天生的还是染的?”
她问过。
面对她莽撞失礼的询问,夏初然仍旧语气温和:“是天生的,我母亲不是C国人,我遗传了她的发色。”
她隐隐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切入点,但上来就问候人家刚入土的妈,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忍耐,于是她就此住口。
午饭过后,两人照例到地下实验室验收进度。
并非胁迫,是她主动要求跟去的。
夏初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偶尔出门逛街、和白铮互通消息,他不会过问。
不如说,这正是夏初然所期望的。
毕竟在没有利用的需求时,她之于任何人都是烫手山芋。
“每天陪我摆弄这些破铜烂铁,真是难为你了。”
这话要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必定假模假式阴阳怪气,可夏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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