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在医院等她,温时悦没时间绕弯子,直接问:“你昨天到底是怎么让沈砚修屈服的?你手里是不是有他的把柄?”
毕竟陆燃第一次见她和沈砚修相亲,就说沈砚修是个垃圾货色。
他这么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陆燃的身体随意往后仰,靠着椅背,双腿敞开,他运动裤的抽绳没有系,就那么一直垂到下半身的位置,不羁潇洒。
他笑眯眯地问:“我告诉了你沈砚修的把柄,我能得到什么?”
温时悦知道他想要什么。
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可以给你抹药,随叫随到,直到你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为止。”
陆燃哼笑:“你倒想得挺美的。”
看她这么没诚意,他直接起身,饭也不吃了,冷冷地说:“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有困难还是找我哥。”
“我哥是霸道总裁,掌握着多少公司的生杀大权,直接一句话就可以让沈家破产。我哥为了你狠揍我,说明他对你还是念旧情的,我哥肯定愿意帮你。”
温时悦急了,拽住他的衣服,很无奈:“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即使我现在被逼和你在一起了,我们肯定不会长久,你为什么就非要和我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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