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妈身体要紧。”
温庆贺对自己妻子的感情很复杂。
有时候他真的很讨厌她,可他对妻子并非没有感情。
他对每一个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很好,如今看着妻子这样,他还是挺心疼的,便抱着妻子走了。
陆燃生生地拔掉插在心口的手术刀,没在意伤口,一手撑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
他想把女儿抱去icu给温时悦看,可是医生告诉他:“二少爷,七个多月就早产的宝宝一般需要在保温室里待上两个月左右,等宝宝发育完全,以及各项生命体征稳定以后才可以抱出来。”
陆燃当然是以女儿的生命安全为主。
他只能在医生的允许下,穿着隔离服,戴上口罩和帽子,一个人去了icu看温时悦。
在他推门进入,那么近距离看到温时悦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苍白如纸的小脸上绑着氧气面罩,身上插着各种医疗管子的时候,他才非常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给温时悦到底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
他伤害了一个很爱他、很无辜的女人。
更严谨一点,这都不是伤害了,应该叫故意杀人。
他以前是运动员,经常需要在训练的时候检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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