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怎如此愚蠢,竟到他这处求情了。
他想着脚步就一顿,冷眼看着高寒道:“王太傅之事,我自会公正,你切勿再问。”
高寒听着沈珏冷淡的回答,还是硬着头皮请求道:“老师的年纪已大,那些刑狱怕受不住…”
“还请沈首辅手下留情……”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简单,面前的沈珏或许就是那幕后的推手,可一想到老师接下来的牢狱之灾,他还是鼓起勇气来进言。
沈珏的眉目间已微微有了些不耐烦,眼神压迫下来,让高寒的脊柱不由又弯了弯:“王太傅是老臣,圣上心中自然有数,你这会在这儿拦我,是觉得我不会秉公执法?”
高寒身体一顿,冷汗涔涔冒下来,连忙对着沈珏拱手:“下官绝无这样的意思,还请沈首辅明鉴!”
沈珏就冷冷一声:“你是王太傅门生,还是多考虑下自己吧。“
沈珏冷言留这一句,拂袖而去。
高寒愣在原地,暗想这把火难道也要烧到自己身上不成。
他一时有些戚戚颓败,忽的他又一震,喃喃道:“清溪是也老师得意门生,之前又得罪过太后……”
清溪是白玉安的字,高寒虽大了白玉安几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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