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分明是想让他求他的,他想折了他的骨头,想看看他是否会为了活下来讨好他。
亲近他。
满足他。
屏退了四周,牢房内外只剩下两人,沈珏沉了颜色,自持内敛的脸上清疏,眸子里有情绪滚动:“白大人想同我说什么?”
看沈珏脸色深沉,白玉安无·力的笑了笑,唇中低咳两声:“沈首辅,您觉得下官何罪?”
沈珏并不打算入这话里的圈套,只淡淡开口:“我想白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白玉安扯了嘴角,略有些嘲讽的看向沈珏:“下官何罪,想沈首辅同我一样清楚。”
“下官知道自己得罪了人,有这下场也不稀奇。”
沈珏同样垂着眼眸冷眼瞧着白玉安的脆弱,他早已提醒过他,而人家也不领他的情。
胸腔中有痛意,喉咙又不自觉的咳嗽,白玉安的脸上因为咳嗽染了薄粉,喘息了几口她才又哑声道:“只是如今事已至此,沈首辅可否帮玉安给城郊宅子里捎一封信,好替我报一声平安。”
见沈珏有些深深的眼神,白玉安又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才将一封信从怀里拿了出来:“此次算玉安欠大人的人情,他日玉安若有机会,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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