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眼含着泪,委委屈屈,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抽抽嗒嗒的缩在一边。
阿桃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整日里哭哭啼啼,宅子都快被你淹了。”
魏如意哭的可怜,被阿桃一通训斥,也不敢哭了,擦了泪委屈的看向白玉安。
白玉安看这魏如意哭的可怜,有意要让阿桃对人好些,转眼却看见了正往屋内进来的温长清。
只见他一身深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件大氅,面容俊朗却又抿着一张唇,动作颇有些张扬。
又见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随从,小厮的手上叠了好几个盒子,一进来就把盒子放在了桌上。
白玉安看温长清进来,心里头苦涩,还是提起力气笑了笑:“温兄。”
温长清过去坐在白玉安身边,大手也没避讳,走过去就去摸白玉安光滑的额头,一探却发现烫得不行,这才连忙又关切的问道:“请大夫看了没有?”
温长青性子历来直爽,两人是同一年高中,都同在翰林,关系要好,这般动作也没什么不妥。
白玉安不欲麻烦了人,微微喘息着点头,又轻声道:“不过伤寒而已,劳温兄跑一趟了。”
温长清看向白玉安,知道他的性子从来都忍着不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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