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白玉安也本不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躲那些上门来巴结的,搬到这儿来求清净。
可如今这里门可罗雀,他也不知白玉安究竟后悔没有。
身后的小厮看温长清只立着不走,站了小半会儿了,忍不住上前提醒道:“公子,外头天冷,还是快些上马车吧。”
温长清叹出口气:“是啊,这样冷的天。”
“他一个人在牢里,又是如何捱过来的……”
温长清喃喃说完,想起白玉安刚才的样子,心里头难受的异常。
两人本是同僚,他虽大白玉安几岁,但两人常同行探讨,他已然将白玉安当作了自己的知己。
这边白玉安自温长清走后就睡了过去,魏如意守在床边为白玉安擦汗,又将她的手暖在了自己怀里。
白玉安的手指很细,细看中指上还有常年握笔的茧子,指头尖尖的,比魏如意的手还秀气,她又不由握着白玉安的手放在眼前端详。
感叹男子竟也可以这样精致。
熬药间隙从外面进来的阿桃看见这幕,连忙过来将魏如意赶了出去,低斥了两句让她赶紧去烧热水。
魏如意这个时候知道分寸,阿桃吩咐她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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