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榻上闭上了眼。
外面的天还未亮,呜咽的风声带着竹林响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竟微微有些喧哗。
阿桃担心的走到床边,看见白玉安披散着长发,半合眼的半边脸埋在枕间。
乌发挡住了半张脸,只看见那张清清淡淡雅正的脸上面无表情,又见那眼底微微泛青的眼睛倦怠且无神,阿桃不由担心出声:“公子怎么了?”
细白指尖捏在床沿上,骨节都泛了白,白玉安贝牙一咬,眼神里又露了些光色,恨声道:“心里头屈辱。”
阿桃知道白玉安昨日被杖刑,自小在家中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老爷爱重公子,除了让公子读书,其余事皆未沾染过,就连出行都是好几个家丁护着。
更遑论挨板子了,又是打在那地方上。
家中连严厉的老爷,在公子小时候没背好书都没舍得打过,只让去罚了站。
谁能想风风光光考上了探花,刚入了牢狱不说,又被打了杖刑。
阿桃也替白玉安委屈,又不是真的男子,打在那地方,公子受不住也正常。
她不知该怎么劝,只轻轻道:“公子再别想了,睡一睡吧。”
魏如意进来换炭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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