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使更阴毒的法子,公子该怎么办?”
白玉安的神情满是倦色,低低道:“如今唯一的法子,我只能约韦妙春出来好好说清楚此事了。”
阿桃不由道:“那佳宁郡主一瞧就是不讲理的,公子与她讲道理,上次在画船上就该听进去了,何来后头的糟心事。”
“奴婢是怕公子又惹恼了她,她又发疯怎么办?”
白玉安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你说的这些我亦想过。”
“但到底她是女子,我不能再耽误她。”
她吐出一口气:“等后头得了空,我再早些与她说清楚才好。”
阿桃就哼了一声:“她对公子做了这样的事,公子还顾及她什么女子的,我看她是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她做了这样的事,就该宣扬出去,让别人也瞧瞧她是怎么逼人的。”
白玉安听罢,回头看了眼阿桃,疲倦的垂着眉目:“韦妙春毕竟是郡主,太后的亲侄女。”
“这些话你往后不可在外头说,听着有心,别烧到了自己。”
阿桃一听这话就立马住了嘴,嘟着嘴道:“奴婢也不想说她了。”
说着又关切的看向白玉安:“公子现在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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