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白玉安的诗书与他的人一般,干净清透。
他高中的那篇文章是杨学士选出来让他看的,靡靡词藻里,白玉安最是贯通古今,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与细腻。
当时他便想要见一见他。
杨学士拿了两篇文章,问他哪篇当为状元。
他还是未选白玉安那篇文章。
倒不是为了其他,只因白玉安站在那进士之中,一眼便能瞧得出是最年轻清涩的。
可那脸上的表情淡然宁静,坦然立于殿内,雅人深致,颇有风骨。
少年人俊秀立于山林,不知觉就成了众人目光中的唯一,耳边赞美那少年人的私语便不断。
年轻高傲的少年人,若是成了状元,必定尾巴要翘到天上去,自持清高的恐怕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偏偏要压一头那气势,让少年郎明白山外有山,莫清高过了头。
且那文章里的锦绣过于理想,还需磨一磨那心性。
沈珏慢悠悠品着茶,眼神却不曾离开过白玉安的身上,
修长指尖中的茶盏一放,便笑着倾身伸手去替白玉安解他领口的斗篷带子:“白大人怎连斗篷都忘了解。”
说着沈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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