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我去金昌任知府,还是我父亲找沈首辅说了好几次,这才又去的淮州。”
“金昌偏僻,离京上百里,去了那里,怕很难回一趟京了。”
白玉安知道沈珏也兼任吏部尚书,皱眉道:“高兄在礼部还不到两年,怎么又要调去京外?”
想了想白玉安又道:”是不是沈首辅打算重用高兄,所以才让高兄先去地方上呆几年再回京?”
毕竟这样的也不少。
高寒看了眼白玉安,手指划在了茶盖上:“沈首辅是不会重用我的。”
听了高寒的话,白玉安忽然想到高寒与自己一样,之前都是老师那一派的,难道沈珏这阴险小人,要将老师这一派系的人都调走不成。
但高寒只是礼部的郎中,算不得什么要紧的职位,且在皇帝太后跟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若沈珏当真是因为派系排挤走高寒,那便是心胸实在狭隘。
这样一想,白玉安看向高寒:“沈珏这人简直过于阴险。”
“难道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不去淮州了吗。”
高寒看着白玉安,眼神里深深:“玉安,朝中局势你亦同样清楚,你该知道的。”
白玉安的确知道,现在朝廷事务大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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