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桃听了这话不由白了白玉安一眼:“奴婢还长公子三四岁呢,要嫁人早嫁人了,谁又会要一个老姑娘。”
白玉安不由看向阿桃的脸,清秀饱满的脸,自她出身便跟在奶妈身边照顾她了。
阿桃是母亲特意选来跟在她身边的,白玉安多少岁,阿桃就陪了她多少年。
她不由握紧了阿桃手:“阿桃从来不是老姑娘,将来要有人敢负阿桃,我第一个站出来给你讨公道。”
阿桃无语:“公子说的什么话,我往后可是公子的夫人了,能负奴婢的也只有公子了。”
白玉安一愣,随即两人便笑了起来。
阿桃许久未曾看白玉安这么笑过了,笑过之后她又拉过凳子坐在白玉安的面前道:“昨天公子说的那事,奴婢昨夜趁陈妈妈去厨房时去她屋子里找了,那人参就放在枕头里面,已经被切了一截了。”
“陈妈妈应是怕人参全拿走不好拿,这才切了。”
说着阿桃看向白玉安:“今早陈妈妈来找我说,说是家里的小儿子病重了,这才不得已的。”
“但人参毕竟是要还回去的,公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白玉安懒懒撑着头,低声道:“陈妈妈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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