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抱手:“沈首辅还要下官捏多久?”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冷笑:“多久是本官的事情,你只需做你的事。”
之前便忍过来了,到底是自己做的荒唐事,白玉安强忍着,正要走到沈珏的身后去,手腕却被沈珏拉住。
只见沈珏懒懒往白玉安身上一瞥,冷冷勾着唇道:“刚才白大人肩膀捏的甚合我意,恰好我腿也有些乏了,不若白大人再给本官捏捏腿?”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那交叠搭在桌上的两条腿,脸色变了变。
沈珏看着白玉安脸上的表情,冷沉黑眸对上白玉安的眼睛:“白大人正校对正德会典,应再清楚不过刺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
“谋杀本部五品以上长官,已行者,杖二百,流二千里,已伤者,杖三百,亲族流三千里,已杀者,皆斩。”
“本官可不逼着白大人,白大人自考虑清楚。”
说着沈珏端了茶盏过来,慢悠悠饮了一口。
只是沈珏的动作虽慵懒,可那目光却一刻也不曾从白玉安身上移开。
光色里的人分外养眼,从来宁静温和的眉眼,好似凡物难扰其静,衬的人间颜色如尘土。
那红衣宽袖微微轻颤着,就连那腰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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