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即将下一场烟水濛濛的雨。
只是下一刻,白玉安忽然伸手将自己头顶的发簪取下,发冠随着簪子的离开掉落在了地上,哐——的一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又骨碌碌滚了一遭,发出微微刺耳的声音。
沈珏的目光一紧,伸手将白玉安握着簪子的手紧紧握住,咬牙气道:“你要做什么?”
白玉安一头青丝全散下来,盖在那张巴掌脸上,目光却有别样坚韧。
她迎上沈珏的目光,偏偏声音又颤抖:“昨日之事我确是不该,但也本是沈首辅侮辱于我在先。”
“今日沈首辅依旧这般折辱我,大不了下官一命赔给你。”
“沈首辅不若也将簪子扎到下官颈上,下官别无二话。”
“即便今日下官便是死了也没怨言。”
沈珏气得咬牙:“白玉安,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要你服个软,就这么难么?”
“你也不想想,自来谁能这么伤我,我要真想要的命,还用等到这个时候?还需得再看你的冷脸?”
白玉安身子疲的不行,听了沈珏的话又是木然一笑,低声就嘲:“服软?”
“是要与沈首辅做那龌蹉之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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