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涟水色,昏昏玉色里,春水映桃花。
这模样稍微有些取悦了沈珏,想到白玉安往先没受过,且有脸皮薄正经的厉害,这会儿强迫人是有些不对。
但他疼爱欢喜她,竟被说成是了羞辱,倒让沈珏无奈。
那唇畔刚才被他弄的不成样子,通红微肿,此刻微微张开,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沈珏早就受不住了,身下胀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人按在怀里抚慰蹂躏才好。
他看着白玉安控诉羞愤的眼睛,闻着鼻端冷香,声音沙哑:“我若要羞辱玉安,这房中就不止你我了。”
“男女之事不都是如此么?。”
白玉安咬牙:“你沈珏是我什么人?即便我是女子,我也与你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沈首辅这般做,与外头那些乘人之危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沈珏脸色沉了沉,危险的挑眉:“我与玉安之前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现在玉安居然说没有男女之情?”
“你都被我看了身子,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看?再跟别的男人?”
白玉安被沈珏的逻辑气的不行,又用脚蹬了蹬:“之前要不是你强迫我,我怎么会与你有那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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