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四郎又哪里说错了?不过在家里说说的,又不是在外头说,你说她做什么?”
白同春看了眼白玉安落下去的脸色,垂着眼,也没刚才笑眯眯的模样,筷子上夹着菜,半天也没入口。
他难得没朝李氏训斥回去,但也自然不肯认为自己错了,端了面前的酒杯就饮了一大口。
刚才本好不容易稍微热络的场面又冷了下去,白玉安这唯一敢和白老爷接话的都挨了训斥,几个姑爷哪敢开口。
白玉安二姐白萝容暗地里掐了萧子良的腿一把,疼的萧子良快叫了出来。
白玉安看了看桌上气氛,又看父亲独自喝闷酒。
那满头的头发早全都白了,低着头拉着脸,从前威严惯了的人,现在看起来却显得苍老可怜。
白玉安也不愿与父亲斗气,她知道父亲的性子,自来威严惯了,也容不得旁人忤逆。
父亲又在沭阳做了几十年的县老爷,从来也没打点过关系,和上头的知府关系也不好,也是那说一不二的性子。
不甘心又爬不上去。
白玉安叫阿桃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站起来双手捧着杯子对父亲轻声道:“父亲,两年未归家尽孝,是儿子的不是,今日惹恼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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