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留疤。”
白玉安安慰着:“留疤就留疤吧,能好就是了。”
白络珠却难受。
那天她看了白玉安背上的伤一眼,血肉模糊的,惊心的很,都不知道白玉安是怎么忍下来的。
正要说话,又听见外头丫头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从外面推开,母亲搀扶着父亲走了进来。
白络珠一看到父亲,连忙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白同春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白玉安,被李氏扶着坐在了床前。
白玉安看了父亲一眼,面前佝偻着的老人更老了些,眼神孱弱,皱纹丛生。
她心戚戚,难以言喻,自不发一言。
李氏看着这父子两谁都不先开口说话,屋子里沉默的一根针落下去都能听见。
李氏推了推白同春:“不是说过来看四郎么。”
“你瞧瞧,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埋在枕头间身上盖的严严实实,就露了一颗头出来。
他皱起眉头:“这混账,没被打死已经算他命大。”
李氏一听这话,当即又开始抹泪:“好好好,她死了就好了,干脆你现在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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