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冷静的阐述,看着字里行间家里人的哀痛,即便隔着千里也依旧能够感受得到。
看至一半她停下,已不忍看下去。
她将信纸折好,打开最近几天的信。
父亲似生了场病,养了两月,被从京中去的太医调养好了身体。
家中白绫早撤去,姐姐与父母亲虽哀恸,却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
像是正在习惯没有她的日子。
姐姐们轮流回家探望,白府的日子一切照旧。
手指重新放回到膝盖上,白玉安看向沈珏:“太医是你叫去沭阳的么?”
沈珏看着白玉安:“你父亲伤心至极,几夜未合眼,守在你小时候呆的书房内独坐,直到身子倒下。”
“我看到此处,不过是不想再让你不安,叫太医过去调理他们身体。”
白玉安问:“太医进家里去,难道不生疑心?”
沈珏笑:“我只一道圣旨一起送回去,朝廷感念你才干,深得圣上赏识,对于你之死也感惋惜。”
“念着你劳苦功高,御赐白家一些赏赐,再让太医留在沭阳照顾二老。”
“朝廷特意派人去悼念,对于你父亲重名声的人来说已是最大的欣慰,也算是给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