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我给王爷扎两针。
不疼了。
我诊个脉。
嗯。萧宴玄淡淡应了一声。
怎么突然就这么好说话了?
沈青黎挑了一下眉梢,伸手搭脉。
萧宴玄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映入眼底的,便是她认真温柔的脸庞。
她诊脉时的神情极为专注,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是有他。
萧宴玄眸色深邃,淡声问道:是不是不管嫁给什么人,你都会这般尽心尽力地帮扶夫家?
沈青黎道:当然不是了。
萧宴玄漫不经心地笑着,眼里全是冷色:你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沈青黎抬眼,认真又直白地说道:可他们都不是王爷啊。
萧宴玄薄唇微勾,瞳眸漆黑森冷,沉沉地盯着她时,现出一抹残忍玩味的笑意。
从前,也有人企图欺骗本王,然后被本王挑断手筋脚筋,吊在了高台上,那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浸透了高台,你不如他们高大,不知道能不能浸透了。
一个人再怎么会伪装,再怎么收敛情绪,心跳是控制不了的,说谎的时候,会紧张,心跳就会加快。沈青黎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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