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头栽在地上,萧宴玄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重塑筋脉,不管是对精力,还是心神,都是极大的消耗。
沈青黎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雪,额上布满了汗,整个人虚弱得不行。
我不是占王爷便宜,她的声音又轻又软,我没力气了。
萧宴玄道:我让人去请府医。
不用了,沈青黎靠在他怀里,只是有一点累,歇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累极了,一动也不想动:王爷,右手。
萧宴玄把右手伸到她面前,她虚虚地握着,把着脉:王爷的手没大碍了,只是,筋脉刚刚重塑,要循序渐进,好好休养一段时日,王爷不要擅自练武。
嗯。
陛下没有派人刺杀,军械走私案,果然是他的后招。
说着说着,声音忽地低了下去,手一滑,落进了他的手心里。
她的手,纤细柔软,轻轻一握,就能拢在掌心之中。
听着呼吸声,知道她睡过去了。
上次在沈家,寒毒发作时,也曾这般亲近过,但那时,他神志不清,到底是不同。
沈青黎身上的温度透过肌肤传了过来,萧宴玄整个人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燥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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