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道:王妃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是不是能放我们走了?
沈青黎指着他腰间的令牌,温和笑道:蓬莱阁是个好地方,本王妃也想去长长见识,左护法不会舍不得一块令牌吧?
左护法想骂娘。
令牌是能随便的吗?
它能在蓬莱阁畅通无阻,得到所有的情报,甚至,还能召集在长安的杀手,去杀任何一个人。
王妃,我只是个护法,这令牌......
不好使,是吗?沈青黎截断他的话,你堂堂一个护法,这点脸面都没有,可真贱。
左护法又想吐血了。
萧宴玄漆黑冷戾的深眸,没一丝温度地瞥过去,带着重重的压迫感。
左护法心头一阵颤栗,赶忙摘下腰间的令牌。
溟一上前接了过来,递给沈青黎。
令牌有些沉,是玄铁所制,上面刻了一朵绽放到极致的莲花。
沈青黎把玩了一下。
左护法朝她和萧宴玄抱拳,道:告辞。
沈青黎微笑道:左护法如此有诚意,就这么让你们走了,可不是我们王府的待客之道。
左护法绷紧着一张老脸,沉声道:王妃是想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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