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看出,指使韩杨构陷萧宴玄的人,就是景昭。
两人又说了会儿案情,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两人下了马车。
进了别院后,沈青黎和景暄进了一间院落,锦一和溟一等在院外。
景暄颇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这友人,平时并不寻花问柳,不知为何会染上那种病。
居然是花柳。
也难怪住到城外的别院。
沈青黎淡定道:只要不是药石无医,能治。
两人说着进了屋。
景暄来到床前,对床幔后的人影,温声说道:阿策,我请了宴王妃,她医术很精湛。
周策没想到景暄会请一个姑娘来。
并非是他看轻女子,实在是他这个病有些尴尬。
有劳王妃了。周策伸出一只手。
沈青黎把了脉,对一旁的侍从说道:把帐幔掀起来,我瞧一瞧。
侍从不敢问,她想瞧什么,只道:把脉还不够吗?
只把脉,如何断定病情?沈青黎看向帐幔之后的人影,道,把裤子脱了。
周策唰地一下坐起来。
景暄也惊了一下。
要是让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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