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是大逆不道。
萧宴玄面色平静,慵懒地靠在圈椅里。
很早之前,他就看出来,她对晋元帝,对景氏皇族,没有敬畏之心。
她一身反骨,离经叛道,就像是一朵开到了极致的花,肆意灼然。
当她说出咱们萧家四个字的时候,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亲近和信任。
萧宴玄黑眸深处,暗光涌动。
他看着沈青黎,问道:只盯着周尘?
沈青黎道:周策没有一官半职,不够分量,且还曾是暄王的伴读,周侯爷是老狐狸,老谋深算,不会轻易站队,只有周尘,掌管神机营,又是周家未来的家主,笼络住他,就等于笼络住了周家。
我会让溟一去安排的。
多谢王爷,还有一件事,也要劳烦王爷,七苦案背后有人挑唆许老夫人杀人,我想把这个人揪出来,看她到底图谋许家什么。
萧宴玄唇畔挂着冷笑,语气又沉又危险:为一个不顶用的男人来求本王,你的脖子,是不想要了吗?
倒也不必这么说暄王。
沈青黎弯着眉眼,笑起来格外地真诚和动人:世上千千万万人,他们都比不上王爷,只有王爷是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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