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垫子绷得太硬太紧,不太舒服,她一边寻着舒服的位置,一边胡乱地蹭着。
沈青黎!萧宴玄从喉咙里,沉沉地挤出这两个字。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差点被她蹭出了反应,墨玉般的黑眸似有风暴涌动。
怀里的少女却继续酣然入睡,压根没察觉到那深得能把人吞进去的危险目光。
萧宴玄竭力忍耐着,额上暴出几根青筋来。
他咬着牙,压制着窜起的那一股邪火。
然而,她还不知死活地嘟囔着热。
萧宴玄的呼吸都颤了一下,在失控前,把人拎起来,要扔软榻上。
沈青黎迷迷瞪瞪地醒来,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兄长,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她扑腾了一下,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蹭了蹭,又继续睡过去。
萧宴玄眸光一黯再黯。
这一声兄长,让他忽然生出了一丝心软。
他捏了捏眉心,到底没把人扔出去。
就这么,被抱了一夜。
次日一早。
溟一听到屋里传出动静,知道萧宴玄起来了,便端着药进来。
乍然看见沈青黎躺在榻上,一只嫩白的手,轻垂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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