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的秀眉也蹙了起来:半个时辰前,您回府,和我在书房说了会儿话,然后就说要去容家。
这话一落,沈崇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一直在宫里,半个时辰前,怎么会和沈青黎在书房说话?
眼底暗芒一沉,沈崇突然疾步往书房走去,打开房门,看到暗室的石阶,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点。
暗室里,明显有被翻过的痕迹,他清点了一下,发现了少了两锦盒的银票,还有一匣子的书信。
银票被偷,事小,还能再赚回来。
那些书信干系重大,原本,他是想留着牵制容家,是保命符。
如今被盗,无异于是催命符,就如一把刀,悬在他的头上。
沈崇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阴沉。
他又查看了一下,发现那两本账册并未被动过,一时也猜不透,背后之人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关上暗室后,沈崇把沈青黎叫了进来。
他眼底的阴寒几乎要溢出来,如寒霜一般:你今日怎么回府了?
沈青黎沉着道:之前,王府有急事,女儿走的匆忙,衣物都未曾收拾,今日得闲便回来了,路上,女儿听到百姓都在议论临州水患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