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沈青黎起身告辞,今日多有打扰,我们就先走了。
周喻也起身,问道:听闻两位从长安而来,敢问是哪家的贵人?
若是告诉他,她是沈崇的嫡长女,不知道周喻会是何表情。
沈青黎笑道:等到冤情昭雪,周院长自然就知道了。
......
从书院出来,已是晌午。
沈青黎和萧宴玄找了间酒楼吃饭,忽听啪地一声。
大堂里,有说书先生手持一方醒木,那么一拍,便舌绽莲花,说得唾沫横飞。
近来,临州大涝,陛下命昭王前来赈灾......
说书先生的声音,从大堂里清晰地传来,说景昭如何倾尽家财,如何爱民如子。
沈青黎只觉得听了一场笑话,笑意里,说不出的嘲讽:真是煞费苦心。
这般粉饰下去,谁还会记得,临州大涝是因筒车而起?
百姓只会记得,是景昭赈济临州。
甚至,几十年,上百年后,百姓谈起筒车,都会记得景昭之功。
萧宴玄道:有些事情不是粉饰几句,就能一笔带过的。
沈青黎神色一顿,抬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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