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萧宴玄看着她唇上沾着的秋梨膏,眸光深黯,他抬手,指腹在她唇上轻轻一抹,便沾了些许秋梨膏。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抚过时,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一般。
沈青黎没出息地战栗了一下,就见他把秋梨膏送到唇边尝了一下。
沈青黎乌黑的杏眸顿时睁得溜圆。
萧宴玄喉结微微滚动,低而沉地笑了一声:是好吃,你夸的很中肯,确实是肺腑之言。
沈青黎心脏在胸腔里跳得跟擂鼓一般,都乱了。
公子,
院门处突然传来锦一的声音,她正要禀报长安镖局的事情,猛地对上萧宴玄冷冰冰的视线,心头一凛。
萧宴玄冷漠道:梨云山发现金矿,你带人找出来。
是。
刚回来的锦一,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临州城。
沈青黎看着消失在山道上的人影,道:锦一也忙活了一整日,怎么不让她歇口气?
萧宴玄淡淡道:正事要紧。
也不急于一时。
我想打一张黄金榻,摆在新房里,你觉得如何?
萧宴玄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深沉又专注,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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